
当芭蕾舞者谭思婷躺在产床上虚弱地问起孩子时,婆婆高慧面无表情地回答“没保住”。 十二年后,她在酒会上重逢初恋冯睿,却见他牵着一个小男孩,孩子乖巧地喊她“阿姨”——而那双与她极为相似的眉眼,瞬间撕开了长达十二年的骗局。
这声“阿姨”背后,藏着一个被偷走的人生,一场由两条人命引爆的家族恩怨,以及三代人被困在谎言中的半生枷锁。
十二年前的悲剧,始于高慧对弟弟高灏天无底线的溺爱。作为高家最小的孩子,高灏天被全家纵容,甚至在外惹祸也有姐姐高慧善后。
然而,这种溺爱最终酿成大错:高灏天觊觎谭思婷父亲谭军资助的女学生施苇,对其施暴侵犯。谭军撞见后录制证据并坚持追究责任,高灏天在争夺证据时意外坠楼身亡。
高慧无法接受弟弟的卑劣行径和死亡真相,将仇恨转嫁到谭家身上。 她不仅污蔑施苇“勾引高灏天”,还利用家族权势打压谭军。
年仅22岁的施苇不堪受辱,从公司楼顶跳下,成为这场恩怨中第二条逝去的生命。 两条人命的代价,让高慧对谭家的恨意彻底扭曲,她发誓绝不让“仇人之女”谭思婷踏入冯家大门。
谭思婷与冯睿相恋时,并不知道家族旧怨已成两人之间的鸿沟。 当她怀上冯睿的孩子后,高慧的报复计划悄然启动。 在谭思婷产后最虚弱的时刻,高慧支开儿子冯睿,冷冰冰地告知谭思婷孩子“因先天不足夭折”,并塞给她50万元要求她远走他乡。
与此同时,高慧对冯睿编造了另一个故事:“谭思婷为了芭蕾梦想,抛弃你和孩子去了国外。 ”这个谎言让冯睿怀着怨恨当了12年的单亲爸爸,而谭思婷则在异国他乡夜夜抱着空摇篮失眠痛哭。
高慧对孙子乐乐撒下第三个谎言:“你妈妈生你时难产去世了。 ”三代人生活在扭曲的真相中,直到十二年后谭思婷回国,发现乐乐的眉眼与自己如出一辙,才意识到孩子还活着。
高慧的谎言不仅偷走了谭思婷的母爱,也绑架了儿子冯睿的人生。 冯睿以为自己是“被抛弃者”,却不知谭思婷同样受害。
十二年间,他独自抚养乐乐,经营西涅酒庄,甚至默默收藏了144张机票——每一次出发日期都对应着谭思婷在国外的芭蕾舞演出。 他从未错过她的任何一场表演,却因误解始终不敢靠近。
而高慧以“为家族好”之名,持续操控着一切。 她监视谭思婷的动向,在谭思婷回国后试图用钱逼退她,甚至不惜动用非法手段。
直到谭思婷发现乐乐的身世疑点,并找到高慧公司非法操作的证据,这场骗局才在法庭上被彻底揭穿。 庭审中,冯睿红着眼睛对谭思婷说:“这十二年,我恨错人了。 ”
高慧的骗局最终反噬自身。 因商业犯罪和伪证被起诉后,她仍坚持“留下冯家血脉没有错”,甚至以死相逼儿子妥协。 而冯睿的外公更坦言,当年是自己要求高慧“必须留下孩子”。 家族的控制欲与世代恩怨,让高慧始终认为自己对谭思婷的伤害是正当的。
但代价早已刻进每个人的生命:谭思婷错过儿子12年成长,冯睿活在欺骗与自责中,乐乐在“母亲已逝”的谎言中长大。 甚至连被当作“第三者”的钢琴教师温佩妍——她十年如一日照顾冯睿父子,却在真相浮现后清醒退出——也成了这场纠葛中的牺牲者。
《亦舞之城》用细腻的镜头语言放大了这种撕裂感。 导演刘俊杰采用双时间线叙事,让十二年前后的场景在相同空间交错。
例如冯睿开车经过谭思婷时,车窗倒影浮现青涩的送考回忆;酒庄的对话中,冯睿说“单宁太强的酒需要时间柔化,就像我们之间”。 这些细节让观众直面一个疑问:当亲情以谎言为基石,爱与控制的分界线究竟在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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