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时分，一则消息让我坐直了身子：乌克兰摧毁了俄罗斯的激光大飞机A-60，地点在塔甘罗格。11月25日那晚，大火将这架冷战时期的独特飞机烧成了空壳。它是世界上仅存的一架，如今已不复存在。这不仅仅是炸毁一架飞机，更是摧毁了俄罗斯军方未来武器的希望。A-60外观并不帅气，机身是白色，背部有一个大鼓包，像是背着发电机去赶集。但它拥有能够打击卫星的激光系统，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开始试飞。苏联解体后，这架飞机被搁置三十年，俄罗斯军方每年都说要复活它，但始终没有资金支持。今年有一张照片显示，它孤零零地停在厂房门口，机翼涂层剥落，显得十分孤独。谁能想到，乌克兰的无人机半夜袭击，直接将其摧毁。
现场视频显示，先是橘红色火光闪现，接着飞机背部的大鼓包被炸开，火舌从激光舱里喷射出来，就像老式锅炉爆炸一样。当地人纷纷在社交媒体上分享视频，说火光亮得像正午。三分钟后，拍摄者再次记录画面，只剩下飞机骨架斜倒在跑道旁边。俄罗斯官方通报只提到厂房火灾，但未提及飞机。这种沉默反而让人更确信事件的真实性。
有人评论说这飞机已经退役，炸了就炸了。起初我也这么认为，但后来发现去年俄罗斯国防部的招标文件——他们计划用新的伊尔-76MD-90A型飞机作为平台，把A-60的激光系统移过去，项目名为死亡射线-2，工作安排排到2027年。现在飞机主体已化为灰烬，原本的计划无法继续。即便有详细图纸，也无法重建一台能飞天的高压涡轮发电机。技术断层已经无法弥补，复原的希望破灭。
同一晚被炸的还有A-100LL，这是俄罗斯最新的预警机试验平台。它的机头刚刷完漆，准备明年进行新雷达测试。短短一晚时间，老旧的A-50仍然能飞，但雷达部件已经停产，只能拆东墙补西墙，每飞一次，少一架。俄罗斯空天军的预警体系瞬间出现断档。以后谁来在空中为地面提供视野？难道靠飞行员肉眼判断吗？
我算了一笔账：A-60是全球唯一的一架，A-100LL在俄罗斯也只有两架，这两架加起来比莫斯科的学区房还要稀有。乌克兰的无人机造价不到一辆奔驰E级，打个飞的就能带走，性价比极高。乌克兰这一操作给世界一个警告——不论多么珍贵的东西，只要敢露天睡觉，就会被收拾掉。俄罗斯军方竟然把机密飞机停放在厂区边上，安保措施仅仅是栅栏和一条狼狗，这份自信令人难以置信。结果，飞机被炸，脸也被狠狠抽了一巴掌，自己还得忍着不敢反抗。
不过，也不要太早为乌克兰庆祝。视频中，三具平民尸体被白布裹着，躺在厂区外墙附近，火球波及了隔壁的居民楼。战争从来没有所谓的精准礼物，只有无辜受害者。今天被烧掉的是俄罗斯的怪异飞机，明天可能就是你家厨房的天花板。想到这里，我的心情也变得沉重。这场大火不仅烧掉了一架飞机，更是烧掉了俄罗斯曾经幻想过的激光重写战场规则的美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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