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1944年,于敏在北京大学读书时,作为数学系的一个旁听生,在一次很难的数学考试中,大家的平均分只有20分,尖子生才考60分,勉强及格,但他一个“蹭课”的人,却考了满分100分。
从原子弹到氢弹的研究,即便美国拥有全球顶尖的核物理专家团队,配备当时最先进的科研设备,从原子弹到氢弹,也足足花了7年3个月;
苏联举全国之力投入核研究,集结大批科研精英,也用了6年3个月才攻克难关;
而中国,在一穷二白的年代,没有超级计算机,没有海外技术支援,全靠于敏带着一群年轻人,在戈壁滩上用算盘和草稿纸,硬生生把这个过程压缩到了2年8个月。
这就是中国速度,而创造这奇迹的,正是旁听生学霸于敏,他的于敏构型打破美苏垄断,至今领先世界,暂时无人超越。
然而,于敏的学霸之路却充满了坎坷。
当年他报考北大时,因为家庭原因错过了正式招生,只能以旁听生的身份进入数学系。
没有学生证,不能进图书馆阅览室,他就每天早早就守在图书馆门口,等管理员开门后赶紧蹭书看;没有固定座位,他就抱着书本在走廊、楼梯间的角落啃知识点,连食堂排队的几分钟都舍不得浪费。
那次让他一战成名的数学考试,考前不少正式生都嘲笑他不自量力:“我们这些科班生都没把握,你一个旁听生凑什么热闹?”
于敏没反驳,只是把所有质疑都化成了刷题的动力,考试结束后,当其他考生对着试卷唉声叹气时,他却胸有成竹地交了卷。
那些别人眼里无解的难题,在他日复一日的钻研中,早已成了熟门熟路的考题。
当年的图书馆管理员回忆说:“他不是天赋异禀,是比所有人都拼,每天闭馆时,最后一个走的肯定是于敏,地上总留着他写满公式的草稿纸,我都舍不得扔。”
1961年,国家紧急启动氢弹研制项目,年仅34岁的于敏被委以重任,从此开启了长达28年的隐姓埋名生涯。
告别妻子和年幼的孩子时,他只留下一句:“有个重要任务,以后可能联系不上。”
然后,转身就走进了茫茫戈壁。
戈壁滩的日子,比想象中更残酷。
夏天,帐篷里的温度能飙到40多度,于敏和团队成员啃着干硬的馒头,喝着浑浊的河水,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;
冬天,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脸,手指冻得握不住笔,他们就哈口气搓搓手,再接着在草稿纸上演算,每天用完的草稿纸能堆成小山,汇总起来足足有几麻袋。
最难的是技术上的从零开始,当时美苏对氢弹技术严密封锁,连一点基础资料都找不到,有人劝于敏借鉴一下国外的思路,他却摇摇头:“别人的路走不通,我们得自己闯。”
没有超级计算机,他就用算盘一遍遍地计算核物理数据,一个复杂的公式往往要算上几十遍,直到所有数据都精准无误;
遇到技术瓶颈,他就带着团队在实验室里熬通宵,饿了就啃几口压缩饼干,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。
1967年6月17日,罗布泊上空升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,中国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!
消息传来,于敏和团队成员相拥而泣。
而此时,他的妻子才知道,这几年丈夫失联,是在为国家造国之重器;他的孩子,已经快认不出这个满脸沧桑的父亲。
更让人骄傲的是,于敏独创的于敏构型,不仅让中国氢弹研制实现了弯道超车,更在安全性和实用性上远超美苏的技术方案,至今仍领先世界,没有任何国家能够复制。
有人说:“于敏一个人,就顶得上一个顶尖的核物理研究所。”
可他却总是谦虚地说:“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,是整个团队共同奋斗的结果。”
如今,我们总在讨论留学镀金,名校光环,可真正的黄金,从来不是海外的文凭,而是为国争光的硬实力;
真正的厉害,不是踩着别人的路前进,而是在没人铺路时,自己踩出一条血路。
于敏没留过学,没有名校的光环,但他却用一生的坚守,成为了共和国耀眼的明星。
想想我们现在的生活,刷着手机、吹着空调、吃着美食,不用再担心战乱,不用再害怕落后。
可我们不该忘记,这一切安稳的背后,是于敏们用青春、汗水甚至生命换来的,他们在实验室里熬通宵的时候,念的是让国家不再受欺负。
当年北大考场的那个100分,是于敏为自己挣来的荣誉;而2年8个月的氢弹研制奇迹,是他为国家挣来的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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