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郑智化宣布清空微博,决定不再发表任何言论,为他因指责深圳机场而引发的争议画上了句号。
就在前些天,郑智化录制了视频,再次就自己不当的言辞向公众道歉,并且强调了他当时的不满——那就是,升降机的操作人员为何不能稍微调整一下,解决那仅仅25厘米的高度差。他最后还“感谢”了所有批评自己的人,称他们不希望自己再继续演出,反倒是让他可以早日退休。郑智化明确表示,他并不在乎流量,工作量也远远超过他能够承担的极限。这些年里,他并非主动去演出,而是因为很多人期盼着他继续为大家唱歌,所以邀约不断。他认为自己有责任和使命感,才不断选择站上舞台。
尽管他如此坦率地表达,郑智化却特别提到自己“高兴”的心情,他说自己如同小孩不用上学,大人不用上班一样兴奋,从此可以自由环游世界,尝遍美食,写书法,和朋友们聊聊天。然而,在他说这番话时,他的声音明显哽咽,尽管如此,他依然坚持说,自己沙哑的声音只是因为最近熬夜看棒球赛。此时,显而易见,他对于被迫“退休”心中的不甘,已是无法掩饰。
了解郑智化的人都明白,这份“不甘心”几乎贯穿了他的一生。早在两岁时,他便罹患了小儿麻痹症,导致日后无法正常行走,但这并未阻挡他去追求自己的道路。明明可以进入名校,他却选择了进入工专学习土木工程;毕业后,他进入了工程公司,但由于无法适应上班打卡的生活,他很快离职;之后,他进入广告公司,成为一名广告撰稿人,继续追求更具创意的工作。
尽管命运让他失去了正常行走的能力,却也为他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,他从低处观察这个世界,也因此拥有了与众不同的眼光。这种不同的视角,使得华语乐坛迎来了一个不可复制的音乐人。
1988年,郑智化以一种伤痕累累、冷峻清醒的姿态横空出世,在那个充满俊男美女的香港台湾歌坛,开创了一种独特的伤痕美。他的音乐作品从成长的叛逆到青春的漂泊,从冷酷的现实到荒谬的世界,从破碎的爱情到脆弱的灵魂,几乎完整地描绘了那个时代的迷茫与困境。
他的创作内容涉及极广,从当时最具话题性的高房价问题,到“中产阶级”的生活困境,再到股市的剧烈波动,几乎没有他不关注的社会现象。在《三十三块》里,他唱道:“我的口袋只有三十三块,这样的我实在没脸回来”;在《中产阶级》中,他写道,“常常喝着可乐,吃着汉堡,只是心中的空虚饥渴无法填饱”;而在《蜗牛的家》里,他哀叹道:“身上背着重重的壳,努力往上爬,却永永远远跟不上飞涨的房价。”
更为难得的是,郑智化在作品中展现出了深沉的悲悯之情,矿难中失去亲人的家属、满怀理想却依旧困顿潦倒的都市人,都是他笔下的重要角色。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贯穿了《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》、《未婚爸爸》以及《堕落天使》等作品。
无论如何,郑智化的音乐始终是岁月馈赠给我们的最珍贵礼物,也是永不熄灭的光。
郑智化曾说,自己的名字“智化”来源于佛教,寓意用智慧度化众生。父母为他取这个名字,意在希望能抑制他天生的叛逆气息。他本人也表示,三十年来,他一直在钻研玄学、禅学和宇宙学。也愿他在经历这场风波之后,能够真正与自己和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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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大拉皮视频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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